内容摘要:2024年9月30日晚上,享誉世界的当代毕加索-云龙子先生的京都艺术学术研讨会在日本隆重举行。来自各地的书画名家以及评论家参加研讨会,并纷纷盛赞云龙子先生的卓越的艺术成就。与会的专家学者有:日本篆刻家协会原理事长山下方亭,西泠印社理事、日本华人文联主席晋鸥,云龙子艺术协会副主席简......
2024年9月30日晚上,享誉世界的当代毕加索-云龙子先生的京都艺术学术研讨会在日本隆重举行。来自各地的书画名家以及评论家参加研讨会,并纷纷盛赞云龙子先生的卓越的艺术成就。与会的专家学者有:日本篆刻家协会原理事长山下方亭,西泠印社理事、日本华人文联主席晋鸥,云龙子艺术协会副主席简应龙,云龙子艺术协会事务局长陈刚,吴昌硕曾孙、日本吴昌硕艺术院院长吴超,吴昌硕曾孙、上海吴昌硕纪念馆执行馆长吴越和夫人,吴昌硕艺术研究会常务理事张吉,吴昌硕艺术研究会理事譚郁俊,日本关西华文时报总编辑丛中笑,西泠印社社员、吴昌印社社长柳晓康和夫人,上海海派書畫院秘书长陈煜章,京都中国书画画院執行院长傅巍,晋鸥艺术学院常务理事钟晓芳,常常艺术东京国际展理事长等人。
云龙子,新加坡国际文化艺术联合会的荣誉主席,新加坡华文教师诗歌朗诵学会的荣誉主席, 其风水画被印在法国罗兰柏悦的两款香槟上,自创以香槟作画,并以这个手法绘制风水画, 被认可为风水画、风水书法、风水珠宝以及风水艺术杰出人物, 受颁“行业领军人物奖”、“艺术成就奖”。 2020年荣获“华人楷模·金鼎奖”、“华人楷模·2019行业领军人物”、“华人楷模·公益奖”、“华人楷模·艺术成就奖”。
云龙子先生在研讨会发表演讲,他说:非常高兴今天能到见到许多杰出的艺术大师。我非常感谢常常老师为我安排了这场云龙子艺术研讨会。我也很高兴有许多高级別的艺术老师,来点评我的艺术。当然,对我来说,更受益的,是聆听您的意见。如果我能夠分享什么的话,便是分享一些不在画面上的事物,而是分享一些影响我的作品的事物。我住在新加坡。新加坡是个非常小的小岛,人口不到六百万。可是新加坡人的语言习惯十分特殊。一般人至少说两种语言。英语与我们的母语,华话。我们大多数人一天转码无数次。我们在乌节路吃饭逛街(乌节路像是东京的银座)肯定得说英语。可是开车20分钟到小镇吃饭。马上转码说华语。就算是对同样的人,比方说家里人,也不断地转码。睡觉前我们会和孩子说:晚安,爸爸爱你,妈妈爱你。亲亲你的脸颊。”这必须说英语,说华语太怪了。 可是吃饭前,我们会说:爸爸吃饭!妈妈吃饭!这会说华语。因为这用英语说,好像连语法不大对劲似的。因此,我们的人很习惯在汉语思维与英语思维之间,转来转去。我们都是自动和无意识地这样做的。我的许多中国艺术家朋友都说我的书法很特别。我不确定这算不算“好”,但它应该“挺不一样”。我想我的作品“不一样”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思维方式也有点不一样。上大学时,我可以选择两门学科。现在叫作双学位。我很难选择。因为我想学习的是三个科目:中国语言和文化研究、英国文学,和艺术。可是我必须从这三个科目中选择两个。最后我选择了中国语言文化研究和英国文学。我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有很多艺术家会在大学校外授课。所以我不必在大学里学习艺术。这样我喜欢的三门学科都会学习到了。
虽然我没有成为一名作家,但我在英国文学中学到了一些概念。这些概念影响了我思考艺术,也影响了我的艺术作品。英国文学里头,我最喜欢文学批评。文学批评流派很多,令人眼花缭乱。因此,我常常运用一个简单的图表来帮助自己更清晰地思考。作家撰写文本,然后传给读者阅读。因此关键的三方参与者是:作家、文本和读者。有些批评流派侧重于研究作家,有些侧重于研究文本,有些侧重研究于读者。在中国接受采访时,我遇到最有争议的话题,就是中国采访者问我:"你画的是'中国艺术'吗?”我总是回答:"当然!我是华人,所以我画的肯定是中国艺术"。然后采访者会说"不!你的书法是有色彩的。还有金色、银色和丙烯颜料。实际上看起来像油画。而且没有水墨效果,所以你画的其实是西洋画!"然后我会回答:“哦!我听说莫奈画睡莲时,实际上受到了日本和中国艺术的影响!莫奈被称为法国印象派,而不是日本印象派或中国印象派,对吗?我还看过梵高的有一些画作,简直就像传统日本画和中国画,只是用的是油画材料。他仍然是荷兰艺术家。毕加索有时在白纸上用黑墨画画。但他还是西班牙艺术家,没人认为他是中国艺术家。我还说"四千年前,中国人在龟甲和牛骨上刻字,没有水墨效果吧?你们认为不认为那是中国书法呢?三千年前,中国人在青铜器上铸字,也没有水墨效果,你们不认为钟鼎文是中国书法吗?这就是我与中国采访者的对话。之后我也问自己,为什么我们对艺术的定义如此不同?为什么当我们谈论法国艺术家、荷兰艺术家、西班牙艺术家和中国艺术家会有有不一样的标准?后来我把它放到文学批评模式中才明白。作家写文本,让读者阅读。同样,艺术家创作艺术作品也是为了让观众欣赏。我的中国采访者用艺术作品来定义艺术。我的艺术作品是否像其他中国艺术作品。而我对艺术的定义是着重于艺术家是谁。然而,我们都忽略了一点。艺术品的观众和买家。如果我们开始把中国艺术定义为中国人喜欢购买和收藏的东西,那会怎么样呢?这将包括但不仅限于中国人画的艺术品,可能还包括西方人、日本人、非洲人、东南亚人、印度人和......你不知道是谁的艺术品。后果会怎样?我认为一个重要的结果是,我们的博物馆将变得不一样。
我有时觉得有点讲不通。中华文明和中国历史是世界上最长远的。可是为什么中国的博物馆不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呢?美国只有 300 年的历史。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博物馆之一。英国的历史没有中国历史的四分之一,但它的博物馆却是世界上最好的。法国卢浮宫博物馆和荷兰 囯家博物馆也是如此。当人们买票参观这些博物馆时,他们会看到来自欧洲、中国、日本、非洲、中东、俄罗斯、印度......等地的艺术品。这些国家不将艺术定义成自己人民的创作的作品,也定义成自己人民的热爱的作品。还有另一个后果就是。我们会成为更好的艺术收藏家,从而成为更好的艺术生产者。我喜欢购买艺术品。在疫情期间,我从日本购买了近百件艺术品,主要是印章雕刻。我甚至从一个意大利老银行家那里买下了一个收藏了3500 件艺术品的艺术馆,他70多岁,当时想离开新加坡,回到佛罗伦萨老家与家人相聚。虽然我们已经卖出了不少自己生产的艺术品,但我购买和收藏的艺术品比我自已生产的艺术品还要多。每次购买和收藏艺术品之后,我都会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每当我没有购买某件艺术品时,我也会问自己,我为什么不这么做?因此,每次我做艺术品时,我都会问自己: ....我是不是在生产我愿意购买和收藏的艺术品?如果不是,我能做些什么改善它?从我分享关于自己的小故事里,我想您也看岀来有些一些事物对我作为一个艺木家来说,是重要的。例如:思考艺术与制作艺术同样重要,或者更重要。我们常说 "脑力风暴 "而不说 "手力风暴 "是有原因的。
还有:提出问题可能比给出答案更重要。当我们有一个答案,我们就得到了一个解决方案。可是当我们问自己一个问题时,我们可以得到许多许多答案,从而得到许多许多解决方案。还有就是:“为什么 "的问题可能比 "怎么做 "的问题更 "重要"。在试图解答自己 的"为什么 "和 "为什么不 "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我们可能会创造出无数个 "怎么做"的创作方法。
还有.... 我必须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与您交流。我相信这将会让我思考更多的问题,并从而激励我创作出更多有意义、更有价值的艺术作品。
云龙子先生的精彩演讲,赢得了与会者的热烈掌声。日本篆刻家协会原理事长山下方亭发言说:“去年二月份,我在东京的日中友好交流会馆举行的云龙子书画作品展的时候认识的云龙子先生,初次看到他的作品,感到很震撼。他的篆书里面加了很多颜色,等灯关了以后,可以看到他的作品有红色和绿色等光亮。在篆书上撒上金粉和银粉等,等灯关了以后闪闪发光,这是第一次见到,这是我的认知之外。”
吴昌硕曾孙、日本吴昌硕艺术院院长吴超发言说:“五年前,我率书画名家后裔代表团访问新加坡的时候,有缘是认识了云龙子先生。看到了他的作品,觉得耳目一新,开始以为只是西洋画,可是灯关了以后,光彩四射,非常震撼。用新的材料和载体创造艺术作品,给人一种崭新的艺术享受。我的曾祖父吴昌硕当年就提出-古人为宾我为主,鼓励艺术创新。
吴昌硕曾孙、上海吴昌硕纪念馆执行馆长吴越发言说:“我对于云龙子先生既有传统又有创新的艺术创作,感到十分敬佩。中国和日本都有一句话叫“百花缭乱”,优秀的艺术家都是善于学习,善于创新,就像我的曾祖父吴昌硕先生一样。”
西泠印社社员、吴昌印社社长柳晓康发言说:“我是从晋鸥先生和常常会长的手机朋友圈中看到了您的作品,他把中国书法和西方的超现实主义的绘画放到一起,很有创意,了不起。如果把中国的甲骨文和金文以及草书等各种元素同时放进您的作品,也许更有新意。”
西泠印社理事、日本华人文联主席晋鸥发表祝酒词,他说:“云龙子艺术作品是一种带有光芒的,带有佛教的,带有真理的,也带有发财的很新的艺术,在日本东京有很多人看了他的作品展,日本的《产经新闻》和《日本书法》都大篇幅报道了他,在京都是第一次推介他的作品。希望有更多的日本关西地区的人了解和欣赏云龙子先生的作品。”
在会上日本关西华文时报总编与云龙子先生亲切交流,他说:“云龙子先生的作品与伟大的艺术家毕加索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是简单的低水平的写实表现,而是无比深邃的抽象艺术探索。为此,日本关西华文时报和日本财经周刊将长期开辟专版和出版专著来推广云龙子艺术。”
研讨会气氛热烈,大家畅所欲言,推心置腹,共同祝愿云龙子艺术能在日本扎根和开花结果,走向世界。